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死刑犯被押赴刑場執(zhí)行死刑是怎樣的過程,犯人是怎樣的狀態(tài)?
估計絕大部份都是神智不清,癱軟如泥!不排除有淡定者,無所謂的!記得原來沈陽出了一個系列搶劫殺人案,五個罪犯后來被槍斃,紀錄片放過,那五個家伙就無所謂,臨刑前抽煙,接受記者采訪都很淡定,最后還真是走上刑場,印象很深
現在執(zhí)行死刑的過程應該是比較簡單的,各種法律程序走完,在一個相對密閉的空間里注射針劑,就送他們上路了,整個過程應該跟打個預防針差不多。
八十年代,主要是開公審大會后,押赴刑場執(zhí)行槍決,這是很熱鬧,也是很震撼的。
每當重大節(jié)日,街上貼了各種標語,什么“人民民主專政萬歲”啦,什么“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人民的犯罪”啦,這個時候人們就知道,又該槍斃人了。
公審大會現場,照例戒備森嚴,先出場的是“配角”,那些判了有期徒刑的罪犯,他們依次被提上來亮相,小城很小,有的是鄰居家誰誰的小子,大家就交頭接耳的議論,也有的罪犯,會看到底下的嬸子大媽,會更不好意思的低下頭。
公審大會的最高潮來自幾位死刑犯被提上來的時候。他們脖子上插著高高的亡命牌,打著血紅的大叉,由于長時間看守所的關押,他們整個人的狀態(tài)顯出了與正常人的不同,不僅是膚色灰黃,眼神,神態(tài)都有垂死之人的暮氣,讓人感覺他們人雖然還活著,但魂魄已經散了。
我記得一個周口地區(qū)的,叫“梁什么成”的罪犯,為什么會記得他呢,不僅他做的事令人恨之入骨,還有他的狀態(tài)非常的淡定,這個強奸幼女,致人死亡的罪犯,穿著講究,神態(tài)輕松,那表情平靜的令人毛骨悚然,他好像覺得一切都是自然,犯罪是他的如常習慣那樣。臺上念著他的罪狀時,他居然不屑的笑笑。那一天,這個人,在公審大會現場不停的扭頭找人,也偶爾會點點頭,一定是在會場看到了熟人吧。我們底下的人都想看他是怎么死的,都早早的趁車沒開的時候提前到刑場圍觀,我在一個大叔肩膀上目睹了他的最后一刻,槍頂著他的后腦的時候,他嘴咧著,好像被頂疼了,還有可能是怕疼,像我們拔一顆刺的時候那種表情,槍響了,他們栽倒在地下,他的一個眼眶沒有了,血糊糊的大窟窿冒著熱氣。
本可以好好活著的人,不知道腦子里的哪根線路接錯了,犯下了大罪,人生發(fā)生轉折,有的能回到軌道上,有的直接就毀滅了自己,被槍斃的時候,生命之門嘎然關閉,那槍響,就是重重的關門聲。
“頭條”里怎么這段時間對“死刑罪犯”的事很感興趣?既然有興趣,那你們就去和你們所在省的高級法院去聯系聯系,別忘了要打個介紹信喲,跟高法的接待部門人員說說,說你們是“今日頭條”的,要了解和看看死刑罪犯最后的一段過程,看看人家省高法愿不愿意讓你們“今日頭條”去觀摩槍斃死刑罪犯的現場…免得你們一天到晚在“頭條”里搞這樣灰蒙蒙殺氣騰騰的新聞,我們不需要這樣的新聞…
這個問題只有九十年代以前槍斃死刑犯可以觀看全過程,那時不但要開宣判大會,還要滿大街張貼布告,然后用車拉著犯人游街,再把犯人押赴刑場執(zhí)行槍決。
一九八三年嚴打時,我看過幾次槍斃犯人,至今記憶猶新。由于嚴打,每次槍斃的犯人少則幾人,多則幾十人。一般犯人被執(zhí)行死刑都是上午,由警察和武警從看守所把犯人押到會場進行宣判,這些犯人面無表情,臉色十分蒼白,當宣布死刑后,都目光呆滯,有氣無力,處于癡呆狀態(tài),在押撲刑場的過程中確實沒有看見哭天喊地尿褲子的。但也有例外,我的一個鄰居被槍斃時,他老婆在刑車下面哭,他反而說我先走,你趕后來。還有二個死刑犯,第一槍沒有打死,二人像約好似的,同時從地上把頭反過來,沖著武警大喊,搞快點!一個補了二槍,一個補了四槍才打死。然后法警驗尸,確認犯人死亡后,執(zhí)法人員撤離,由家屬收尸,沒有家屬或不愿意認領的,由當地政府委托他人就地掩埋。
現在犯人執(zhí)行死刑比較人性化,大多采用注射的方式,刑場只有執(zhí)行人,家屬和外人是不能在現場的,執(zhí)行死刑的過程是什么狀態(tài)就不得而知了,我想犯人應該不會很痛苦地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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